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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旅游名景导游词

2022-09-15 来源:尚车旅游网

  肇兴侗寨是贵州赫赫有名的侗寨,有千年的历史,其中有五个鼓楼,名称分别为仁,义,智,信,礼;还有两个大点的戏台;而另一个伴随侗族的标志性建筑-----风雨桥,则也有五个。侗族人称风雨桥为“花轿”,大概是形状像是花轿吧。

  鼓楼主要是公众汇聚的场所,我走到一个鼓楼时,看到一群人围坐在鼓楼下,中间有一个大火盆正在烧着;有个年纪较大的人用侗族话正在说事,而周围的人正认真的聆听老者的话,比正在开着的全国人大的会议的严肃性差不多。鼓楼的柱子上,绑着一个很大的芦笙,大约是三米多长,这是我见到过的最大的芦笙了。然而现代人的拙劣思维,给鼓楼抹黑了----一个鼓楼的第一层檐角上塑造了一个扛着金箍棒的孙悟空的形象,最让人恶心的是孙悟空居然骑着一条狗。嘿嘿嘿嘿。

  风雨桥是侗族标志性的建筑,我三十年前在书上看到这种建筑时候,目瞪口呆的充满了崇敬。现在实地看到后,有了更多的崇敬。风雨桥和鼓楼是侗族木建筑的两个代表,在世界建筑史上都有很高的地位。颐和园的长廊,大约是借鉴了风雨桥的建筑形式。现代人做的鼓楼和风雨桥外形确实很好看,但是用水泥钢筋制做的,只是好看而已。

  让我喜爱侗族的建筑的,莫过于侗族那形状优美,自然耐用的木楼。侗族的木楼用上好的杉木做成,一般是三层,据说一个木楼能保存居住上百年历史。木楼冬暖夏凉,亲切自然。据说建一个木楼需要八万元,而在当地建造同样形状的水泥结构的房子需要二十多万。由于木楼隔音差,走路时候声音较大,所以有些侗族人将大的结构用水泥制作,而墙壁和屋顶仍然用木板制作,可谓两全。

  选择居住地,是各个民族的首要问题。人,首先要选择有水的地方,否则难以生存。月球上如果有水,航天员恐怕不愿意回到地球了。

  逐水草而居,是游牧民族的特点;正如如此,逐江河而居,也是南方各民族的特点,侗族人逐江河而居,实为几千年的迁徙特点,因为人类不能离开水。在江水两岸居住,是江南各族人民的特点。长江黄河珠江两岸,其实也是汉族人的特点。所以说,各民族的居住选择地的必要条件,其实是同样的首选。

  侗族人没有文字传承,但是有独特的语言,他们讲话也讲普通话,而且讲的比较标准,虽然有些地方口音。侗族人大多是穿黑色或紫色的衣服,女人似乎个个都会绣花;一个老太太告诉我她七十八岁了,但是手中所绣的花,针脚着实细腻。而男人女人的节日盛装,均为绣花遍衣,男人的前裙上,还绑着不少的鸡毛作为装饰。

  侗族女人所戴的银饰物件,绚丽繁华,闪闪发光,是为铜件鎏银,轻巧奢华。任何一个女孩戴上全套的银饰件,都会美丽光华,俨如贵妇,美丽动人。一般套装大都在千元左右,全是匠人的手工艺品。街上有好几家银匠铺,不过加工用火则现代成了氧气火焰喷灯和小坩埚。在明清时候,银子是最普通金属通流物,因此也造就了侗族的银饰艺术,这种金属易延展的艺术至今也是金属加工业的顶级手工艺术。结婚时候有一套别致的全套银饰件,大约是侗族女孩最高的期望。至今看来,这类银饰件依然是奢侈品,美的令人心醉,令人眼里喷火。

  作为男人,侗族并没有给男人多少银饰装扮物件,因为男人就是赚钱买银饰件给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物品,由此可见男人的地位是多么的低,需要花大把钱去买银饰,然而买了之后做什么用呢?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谁叫咱是男人嘛。

  爱艺术图案是侗族的特点,甚至连路上铺的卵石,也被精心的镶嵌在水泥上组成各种优美的图案曲线,连侗族的男人也非常讲艺术。

  侗族的染衣匠大多人女人担任,将大锅水烧开,加入靛蓝或者紫的红的染料,经过几次过滤之后放入大锅,将布匹放进去后翻煮一个小时左右,然后挂在长竹竿上晾晒。很有意思的是,染了带有麻纤维的棉布晒干之后,女人们用大木槌在门口的方形石板上用力的砸折叠起来的布料,说是要将布捶打的有光亮。说是这种燃料是由板蓝根来制作,有的布料在处理之后还要刷上柿子水,用于布料的防雨防风。果然,经过捶打后的布匹不仅是光亮,更是因为纤维被强制伸展,结果是衣服难以发皱,穿在身上久不变形和发皱。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一块方石,磨的异常光洁平整,就是捶打布料用的。甚至将布料捶打成百褶裙,穿上后裙子总是自然折叠的硬楞硬角的永远像是刚烫过似的。每天听到捶打布匹的声音,于我则是一种很惬意的声音:如果有个汉族女人每天在捶布让我听到的话,我会爱上她。

  侗族的另一个服饰特点是编织许多带子,用来绑在腰间和捆绑固定背在背上的小孩,还用于女孩对男孩表示爱情的象征。

  在侗寨的三天里,每天都看到红白喜事。女人们一手提着竹篮,里面大约放着五斤糯米,左手提着一个罐子,也装的是米,向主家去行礼。问询为什么这样,答曰:右手提篮子是女人行礼,而左手提罐子是男人行礼,里面装着米和钱。一般来说,与红白事主家关系紧密的人,行礼大约是一百元或更多。如果是直系亲戚则行礼大约是五百到三千元。更远点的街坊,只需提来篮子米就行了。但是登记之后,马上反馈的回礼则是一斤半猪肉,一斤米,还有水果或者糖,回礼远远大于普通的行礼,而且还可以吃两顿饭。饭是大锅猪肉炖萝卜,血红,酸菜炖猪内脏等等,四菜另加油炸花生米,没汤,米酒任饮。所以如此算来,红白之事的主人家大办事情完全是阔小姐开窑子店--------图的是快活。

  看红白之事来帮忙的街坊的人倒是挺有意思的:将猪肉无论哪一块都是剁成小块,连猪脸都扒了皮,剁成小块放进大桶里,然后倒进锅里和萝卜共煮。对于这些帮忙的人来说,看得见的肉和骨头都剁成小块放进锅里去和萝卜共煮,部位平等,一视同仁。只是猪血,因为珍贵就另行煮菜了。貌似根据主家的气派和财富来讲,杀牛来犒劳街坊邻居直系亲戚,那是最高的酒席了,如果是贵重客人,则一定要安排吃牛瘪的。其实对任何人来讲,碰上红白事,你郑重的去捐献五十元钱或者更多,你就可以猛吃两顿的。如果你不捐助的话,你照样可以去大吃两顿,人家仍然热烈欢迎,并且频频向你敬酒,只要你脸皮够厚就得。

  红白之事,在餐馆门前,架了五口大锅,人人都能看到煮的是什么。晚上,就地放电影,这可真的让我开了眼界:居然放映机是数字放映机!也就是电脑化的放映机。想起小时候我看过三十五毫米放映机,看到过八点七五毫米放映机,看到过十六毫米放映机,没料到在这个地方居然看到了同世界先进一个样的数字放映机放映电影,而且是抗日神剧。侗族的三个_代表貌似做的很好嘛。

  这个地方是三国时候“七擒孟获”的地方,而且这些地方的叫“洞”(比如路上有个地名叫“顿洞”),相当于现在的“镇”。这个我来的地方恰巧碰到的第一个风雨桥名叫“孟猫花轿”,可见孟获还真是这个地方的人的祖先。

  “七擒孟获”是一个历史或传说,但是诸葛亮虽然最后该是失败,但“攻城不如攻心”这让诸葛亮大赞的主意,却是马谡讲出来的并留于青史的。马谡学孙子兵法之心得,颇为精粹。谁敢说马谡没有才华?你让现在党校的教授指挥三十八军试试会怎样?马谡不过当时是诸葛亮手下没有将领了的牺牲品。由此三国之后,侗族和汉族和好,此是明证。延至现在,“哇哈哈”充斥侗族乡里,绝不是银匠做出来的,正如当今我面对正在卸货的大卡车上装的满车的“矿泉水”只有傻眼一样,宾馆里的电视机顶盒和wifi,总不是侗族做的吧。

  侗寨,晚上的时候静的可怕,静的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音都能隐约的听到。寨子里的狗似乎都是哑巴,几天里没有听到任何狗叫声。狗儿到你面前,只是傻呆呆的望着你,期盼你能给丫一个骨头;你若是不理它,狗儿十分委屈的只有默不作声的看着你远去。

  晚上八点之后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你可以死睡到自然的自然的再加自然的醒来,貌似是你睡到了月球上,毫无任何让你惊醒的动静和理由。你要是早醒了去买早餐的话,告诉你没有!您老还是回去睡了回笼觉之后再来买早餐吧。

  侗寨有个艺术团,每天两次的表演节目,早上十一点和下午五点钟。这个艺术团全是当地的侗族男女青年组成,一招一式笨拙的可爱,曾参加过全国的各种民族艺术演出,以及走向世界。侗族的无伴奏“大歌”曾经在五十年间走向了世界去演出,当我第一次在深圳民俗文化村听到侗族的大歌时候,感动的热泪盈眶。因为我过去是吹法国号的,也学过深奥的音乐理论,知道人类的无伴奏和声是多么的难和罕见。侗族千年的无伴奏合唱艺术是那样的卓越,令我中华民族在世界音乐舞台有足以骄傲的自豪。于今我在侗寨听到现场的侗族大歌,不能不使我为之动容。

  太美了! 美的让懂音乐的人五体投地。

  这里的侗族有着太多的淡定,他们对游客来旅游和拍照似乎无动于衷:随你怎么拍照片,他们依然是我行我素,似乎当游客如同空气一样的不存在。如果你认为他们冷漠,那就千错万错了。他们侗族人是非常热情的,经常是主动给你打招呼。熟了之后会请你去家里吃饭,聊天。在少数民族中,侗族人无论年纪大小,其讲普通话是最好的少数民族。这个民族对外来人的热情,是我在少数民族中少见的。你在寨子里,随时会有愿意跟你聊天的人。一个店主妇女就直接坦率的问我:你认为马航失联客机是怎样的结果?我对这个问题只能是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寨子里绝大部分是侗族,少有其他民族居住和做生意。这里的生活没有多少因为外来的事情所改变,他们的生活依然很淳朴,尽管不妨碍镇上开着“海尔专卖店”。镇上的旅馆都有wifi,表示着他们与中国同步。当然,你在这里可以去中国电信中国移动的店里去抽一百万的大奖,这个抽奖与全中国同步,当然你肯定抽不到大奖的,只能做做此梦,嘿嘿。

  黎平的侗族的饮食,有一个特别的菜:牛瘪。咋开始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菜,问了之后方知是牛胃里没有消化完的草和牛胃分泌物的混合物。这也能是菜?听的我毛骨悚然。然而尝了一口之后,觉得除了草腥味外,没有什么特别反胃的。其实汉族大可不必大惊小怪的,臭豆腐不是汉族的么?这种能让美国人宁愿去上吊而不愿意吃的食物,不是汉族发明的么?

  这里的侗族人用马来犁田,这种马是广西的矮种马,小的比牛还小;大部分的时候,马被放到野地里去随便吃草,我看到一匹马被绳子缠住了脚,于是去帮助马卸掉绳子;马儿相当配合的提起来蹄子,让我将绳子脱下马腿。然后,我抚摸着马脸,马儿惬意的享受着抚摸,我一边抚摸着马头的各个部位,心想原来马脸也不难看嘛。

  是晚,在酒吧主人“花花”的店里,汇集了高档次的客人,可以广交朋友,和陌生人称兄道弟,啤酒是十元钱一瓶的雪花啤酒,比大排档还便宜。然后回到异常干净价格低廉女主人胸脯大的异常其女儿白的像公主的“界池旅馆”去睡觉。不过即使是住了三天,我也始终没有问过旅馆的主人:什么是界?什么是池?

  自然的山水,自然的生活,自然而热情的侗族,侗寨的许多特色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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